第一文学城

【凌晨的露出】第二季 (全)

第一文学城 2025-04-27 03:07 出处:网络 作者:凌晨的回响编辑:@ybx8
作者:凌晨的回响 2025年4月03ri始发于sis001 字数:11658字                 第一章
作者:凌晨的回响
2025年4月03ri始发于sis001
字数:11658字

                第一章

  昏迷醒来的那一刻,我以为自己会彻底厌倦那种极端的冒险。

  整整一个月,我试图让自己沉溺于平凡的日常,盯着网店的订单数字,像个
普通人那样活着,假装那场疯狂的夜晚只是一场消散的梦。

  可每当深夜降临,窗外村庄的寂静如同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拨动我心底深埋
的弦。
作者:凌晨的回响
2025年4月03ri始发于sis001
字数:11658 字

  身体仿佛还记得那夜的颤抖,灵魂在沉默中渴望着什么,那股扭曲的渴望并
未消退,反而像野草般在暗处疯长。

  于是,在一个没有月光的深夜,我颤抖着打开了装备箱,决定迎接新的挑战
——「人妖母狗乡村巡逻」。

  这次,我要化身为一只四肢着地的母狗,趴着爬行,沿着上次的打卡点巡逻,
用血肉之躯和破碎的意志,再一次叩响欲望与羞耻的边界。

  仪式从熟悉的步骤开始。

  我脱下全身衣物,赤裸着走进浴室,坐进放满脱毛剂的浴缸。

  水面泛起细密的泡沫,刺鼻的气味钻进鼻腔,像一场无声的警告。

  15分钟后,我站起身,冷水如刀般冲刷过皮肤,体毛如枯叶般剥落,露出光
滑得近乎脆弱的躯体。

  那一刻,我感到一种奇异的释然,仿佛脱去的不仅是毛发,还有那个在白天
伪装自己的壳。

  我做了个简单的灌肠,冷水在体内流淌,带来一丝羞耻的清醒。

  这是为了接下来的折磨,我在心里默念,可另一个声音却在窃笑,期待着即
将到来的失控。

  拿起平板贞操锁,我熟练地将8 厘米的阴茎塞进那冰冷的牢笼。

  曾经的挣扎早已化作习惯,金属的寒意包裹住下体,竟让我感到一丝安心—
—它被锁住,就无法反抗我的意志。

  手指轻抚过锁扣,乖乖待着吧,我在心里对自己说,这不是对它的命令,而
是对自己的妥协。

  这次的主角是一根定制的三头硅胶阳具。

  上头长达半米,横截面5 厘米,粗壮如柱,表面布满仿真纹路,沉甸甸地散
发着压迫感;中间是20厘米长的仿真犬类阴茎,尖端微微上翘,中空设计,精液
和尿液将从中流出。

  这两头带有电机传导功能,触碰时会引发电击和震动,直击我的下体。

  最下头是一个仿生狗阴,半体设计,异物插入时四分之三被硅胶包裹,余下
的四分之一直接摩擦我的阴囊和会阴,传导功能让外阴的微弱电流撩拨阴囊,阴
道触感则通过肛塞传至肠道。

  我将它锁在贞操锁的平板上,用生物胶水粘合小腹,胶水的刺鼻味让我皱眉,
可当它稳如磐石地固定时,我的心跳却不受控制地加速。

  长阴茎直指前方,像一柄骄傲的武器;短阴茎垂在身下,微微颤动,如跃跃
欲试的猎犬;肥大的狗阴悬在会阴,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

  我低头凝视,嘴角不自觉上扬,拿出狗狗催情素,往短阴茎喷洒雄性激素,
往狗阴喷洒雌性激素——这一刻,这具身体不再属于人类,而是一条发情的人形
犬。

  胸部和臀部的装备延续了上次的配置。

  H 罩杯义乳被重新黏上,我往里面注入4 升催情牛奶,乳房膨胀得像两颗沉
熟的瓜果,重量压得我几乎窒息。

  因为这次任务要长时间趴着,我用裹胸固定双乳,将长阴茎夹在乳沟间。

  裹胸勒紧皮肤,略微缓解压力,可每一次呼吸,乳房晃动都会带动长阴茎摩
擦,电流般的快感如潮水涌向下体,像针刺入骨。

  我咬紧嘴唇,试图压抑那股冲动,可身体的诚实让我羞耻难当。

  假臀再次撑起下半身,丰满的曲线让我更像一头母兽。

  我插入一根仿生狗尾巴肛塞——它能在体内振动刺激前列腺,当狗阴被插入
时,传导膨胀和伸缩,撞击前列腺,最大限度模拟被侵入的快感;体外的尾巴随
动作欢快摇摆,像一只兴奋的狗迎接主人。

  中空设计让它成为牛奶的通道。

  背上吸乳器,乳头被吸乳杯扣住,冰冷的吸力让我打颤。

  导管直连狗尾巴,没有储存瓶,4 升牛奶将全部灌进大肠。

  若不处理,我的肚子会在任务末期膨胀得像怀孕的母狗,我在心里想象,喉
咙发紧,既害怕失控,又渴望堕落。

  仿真头套戴上后,听力设为正常模式,这是任务的唯一保障;呼吸和口腔导
管连到狗尾巴,奶香混杂着肠道的臭味充斥鼻腔,嗅觉几乎被剥夺。

  口腔导管让我能吸食大肠里的牛奶,补充体能并缓解肠道压力,可这只是将
痛苦从肠道转嫁胃部——我在自虐的循环中挣扎。

  视野仍是夜视模式,摄像头固定在长阴茎顶端,爬行高度低,拍摄范围仅限
离地30厘米、胸前一米。

  乳房晃动时,画面如黑幕般反复遮挡,我失去动态视野。

  试着调整呼吸,头套里的空气却潮湿沉闷,每吸一口气都像吞咽自己的羞耻。

  打卡项圈挂在脖子上,这次路线是村道,更靠近人烟。

  我不敢装铃铛,怕清脆的声音划破夜的寂静,引来目光,但声带转换器将我
的呻吟变为母狗的「呜呜」声。

  最后仿真狗腿。

  我用绑带固定小腿和大腿,套上后爪锁死,膝盖变为狗的后腿;双手塞进前
爪,同样锁紧。

  狗爪内衬柔软,缓解膝盖和手腕的压力,却彻底剥夺了我站立的可能。

  锁扣合上的「咔哒」声,如命运的宣判。

  趴下的那一刻,我彻底沦为「人妖母狗」。

  四肢着地,H 乳几乎触地,长阴茎夹在乳沟间微微晃动,短阴茎垂下滴着前
列腺液,肥大的狗阴悬在会阴,狗尾巴欢快摇摆。

  我试着爬了几步,身体如洪水般回应:乳房晃动带动长阴茎摩擦,电击如雷
霆炸裂;吸乳器启动,牛奶灌进大肠,清凉感扩散,带来异样饱足;狗尾巴振动
冲击前列腺,短阴茎震颤,前列腺液滴落地面。

  我咬紧牙关,试图适应这具「新身体」,可每一步都像点燃欲望的火焰,兴
奋让我几近失控。

  冷静……冷静……,我在心里默念,可声音闷在头套里,像自我嘲讽。

  电动闸门升起,我爬出车库,踏上村道的巡逻之旅。

  凉风吹过,夹杂着泥土和草腥味,可我只闻到狗尾巴传来的奶香与隐隐臭味。

  第一个打卡点是小桥,距离不远,对现在的我似乎是个简单的开端。

  狗爪缓冲让我爬行省力,虽H 乳如巨石般压在胸口,每步都像拖曳重担,但
休息一个月后的体能尚存。

  这会比上次轻松,我在心里安慰自己,可不安如影随形——这份自信,是否
只是自欺?

  村道的碎石路面比想象中崎岖,狗爪下的皮肤被硌得刺痛,H 乳不时撞上凸
石,电击如鞭子抽在心上。

  长阴茎在乳沟滑动,电流传导让我下体抽搐;狗尾巴愈发欢快,振动如潮水
挑逗前列腺,我几乎压不住喉咙的低吟。

  短阴茎晃荡,液体在地上留下一串湿痕,像在标记领地。

  视野被乳房遮挡,我只能凭感觉摸索,正常听力捕捉到自己的喘息和风声,
却分辨不出远处是否有脚步靠近。

  未知让我心跳加速。

  村道不再像上次那般偏僻,农舍的灯光若隐若现,如窥探的眼睛。

  若有人遛狗,或早起的村民发现我这副模样,我该怎么办?恐惧如冰针刺入
心脏,可暴露的边缘感却点燃更深的兴奋。

  我开始享受这矛盾——既怕被看见,又渴望被看见的羞耻。

  这种心理让我觉得自己不再是人,而是一只真正的母狗,卑微却放纵。

  被人看到又怎样……我已不是人了,我在心里默念,声音微弱如叹息,却让
我感到一种扭曲的自由。

  爬到小桥时,体力消耗尚可,腹部微胀,牛奶在大肠里积聚,带来异样饱足。

  我停下休息,用口腔导管吸食牛奶。

  温热的液体涌入口腔,奶香混着肠道怪味如腐坏甜点,我强忍恶心吞咽,胃
部翻腾。

  打卡项圈振动,提示完成,我却感到一丝失望——这挑战似乎比上次简单,
难道我高估了它?可这份轻松如薄冰,随时可能碎裂。

  果然,木板缝隙卡住狗爪,我用力一拉,H 乳猛撞地面,电击炸开,短阴茎
喷出一股液体,狗尾巴振动加剧,前列腺被狠狠刺激,我差点在桥上高潮。

  喘着粗气,我强迫自己冷静,这只是开始,后路只会更艰难,我在心里暗警。

  我想抬头望星空,看星星是否嘲笑我,可头套让我只能低头面对碎石。

                第二章

  离开小桥后,我继续沿着村道向前爬行,碎石路面的粗糙感透过狗爪内衬刺
痛膝盖和手腕,每迈出一步,H 罩杯义乳的重量都在胸前摇晃,长阴茎夹在乳沟
间滑动,振动如电流般持续冲击下体。

  吸乳器无情地运转,吮吸着我的乳头,牛奶顺着导管缓缓灌进大肠,腹部传
来微微胀感,像一只无形的手在体内挤压。

  狗尾巴欢快地摇摆,体内振动的肛塞挑逗着前列腺,短阴茎垂在身下滴落液
体,在地面留下一串湿痕。

  我咬紧牙关,试图压抑喉咙里的低吟,可身体像脱缰的野马,愈发失控。

  撑住……别在这丢人,我在心里默念,可声音透过声带转换器,化作母狗的
「呜呜」声,像在嘲笑我的无力。

  第二个打卡点在村口,一棵粗壮的老榕树下。

  任务要求我向树根处离地半米的树洞注入足够的水分,才能触发项圈的打卡
信号——我必须像真正的狗那样抬起一条腿,用短阴茎排尿,像宣告领地般留下
标记。

  这设定让我心跳加速,既荒诞又羞耻,可一想到那画面,心底深处却涌起一
股扭曲的期待。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我在心里自问,声带振动触发项圈,发出低沉的狗
鸣,像发情的母狗在自嘲。

  我感到一种奇异的刺痛,既是羞辱,也是欲望的火苗。

  村道的灯光渐渐密集,农舍窗户透出昏黄的光晕,如半睁的眼睛,默默注视
着我的前行。

  远处传来一声狗吠,尖锐而遥远,我不由得屏住呼吸。

  风吹过,夹杂着泥土和稻草的气息,可鼻腔里只有狗尾巴导管传来的奶香和
隐隐臭味,像一张无形的网,困住我的感官。

  我加快爬行速度,H 乳撞击地面的频率更高,电击强度让我几乎失声,短阴
茎喷出一小股液体,滴在碎石上,发出轻微的「滴答」声,清脆得像在提醒我时
间的紧迫。

  我知道,不能拖延,天亮前的村庄将不再安全。

  爬到村口时,老榕树的轮廓在夜色中浮现,粗壮的树干如沉默的守卫,树根
盘虬交错,半米高的树洞黑幽幽地张着口,像在等待我的屈服。

  我停下来喘息,腹部的胀感愈发明显,牛奶在大肠里积聚,沉重得像灌了铅。

  膀胱也涨得发疼,来到此处果然需要排尿,这设计仿佛早已算准了我的极限,
我在心里暗自庆幸。

  我试着抬头,想看清树洞的位置,可摄像头被乳房晃动遮挡,视野里只有地
面和胸前一米的模糊影像。

  我只能凭感觉挪动,狗爪在泥土上抓出浅浅痕迹,汗水从头套下淌出,黏在
脸上,像一层湿冷的枷锁,勒得我喘不过气。

  关键时刻到了。

  我深吸一口气,爬到估算的位置,试图放松,像狗一样抬起右后腿。

  绑带固定的腿部僵硬沉重,我用左前爪和左后腿支撑身体,艰难保持平衡。

  H 乳因倾斜猛力挤压乳沟间的长阴茎,强劲的电流直击下体,几乎让我失禁。

  我咬紧牙关,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呜」,像母狗在哀鸣。

  狗尾巴振动加剧,前列腺被刺激得阵阵抽搐,短阴茎微微上翘,如蓄势待发
的猎犬,狗阴的外阴轻颤,微弱电流撩拨着阴囊,像在催促我释放。

  我集中精神,放松膀胱,试图挤出尿液。

  可长时间的爬行和器具的持续刺激让我下体麻木,短阴茎只是颤了颤,滴出
几滴稀薄液体,落在地面,离树洞远得可怜。

  挫败感如潮水涌来,羞耻像刀子刺进心口——我连狗的标记都做不到吗?,
我在心里自责,这无能让我愤怒,可愤怒中却夹杂着一丝兴奋。

  没用的东西,快点!,我在心里咒骂自己,声音化为母狗的呜咽,像鞭子抽
在心上,既是自责,也是自虐的快感。

  别无选择,我只能依靠口腔导管吸食大肠里的牛奶补充体能。

  我用力吸了一大口,温热的液体涌入口腔,奶香混着肠道的怪味如发酵的果
汁,恶心得让我胃部翻腾。

  我强忍着吞咽下去,喉咙火辣辣地疼,腹部胀感略减。

  我又吸了几口,直到膀胱终于有了些许压力。

  汗水模糊了视线,我喘着粗气,重新抬起右腿,对准树洞。

  这一次,短阴茎喷出一股细小的尿流,带着淡淡腥味,射向树干。

  我低头想确认是否射中,可视野被H 乳挡住,只能看到自己的下巴,像极了
一只性感的母狗。

  我用力收缩下体肌肉,止住尿流,生怕尿不准——如果尿液不足以触发打卡,
我只能在这等待膀胱再次涨满,那可能需要一小时,甚至更久,我在心里暗忖,
不敢赌时间。

  我爬到树洞前,上身趴上树干,调整位置,让摄像头尽可能探入树洞,观察
尿液是否命中。

  此刻的姿势像极了一只发情母狗嗅着树干上的气味,寻找公狗的痕迹。

  我甚至想闻闻自己的尿液,我在心里自嘲,可嗅觉被狗尾巴制约,只能闻到
奶香和臭味的混杂,心中涌起一丝失落。

  确认尿液不足后,我爬回原位,再次抬起腿,保持姿势,挤出更多水分。

  H 乳的重量让我摇摇欲坠,电击和前列腺的刺激如海浪般拍打,我几乎要在
这一刻高潮。

  我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专注,直到尿流持续注入树洞,水位达标。

  项圈「滴」的一声震动,提示任务完成,声音清脆得像一声解脱的叹息。

  放下腿的瞬间,我瘫倒在地,喘息粗重得像野兽。

  短阴茎滴落残余液体,狗尾巴欢快摇摆,像在庆祝我的屈服。

  我感到一种扭曲的成就感,可更多的是一股深沉的羞耻——我真的像狗一样
撒尿了,像发情的母狗在村口标记领地,我在心里默念,这种堕落让我头晕目眩,
兴奋与恐惧交织,自己还能沉沦到何种地步?,我在心里怀疑。

  抬头望向老榕树,夜色中的树影模糊而沉默,像一位见证我羞耻的判官。

  村道的灯光在远处闪烁,耳边似乎捕捉到一阵微弱脚步声,我心跳猛停——
有人来了吗?,我在心里惊慌。

  我不敢停留,拖着疲惫的身体转身爬走,H 乳撞地面的痛楚、狗尾巴的振动
让我几乎崩溃。

  你喜欢这样,不是吗?,心底有个声音在低语,这矛盾让我既痛恨自己,又
无法停下脚步。

                第三章

  老榕树下的任务完成了,我却没有时间沉浸在片刻的解脱中。

  第三个打卡点在村中央,一棵更大的榕树下,那里是白天老人聚集乘凉的场
所,此刻虽夜深人静,却依然散发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仿佛空气中残留着白日
的喧嚣与目光。

  任务要求我爬到榕树下的一张长条石凳旁,那里有一块藏着打点器飞机杯的
石洞。

  我必须用短阴茎插入其中,以足够力度穿过3/4 深度才能成功打点一次——
力度不够,即便插到底也无济于事,而我需要完成1000次打点才能激活项圈信号。

  这数字如一座巍峨的山压在心头,既荒唐又残酷,可心底却涌起一股病态的
兴奋,像毒瘾般驱使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前行。

  我强压着对高潮的渴望继续爬行,整晚的忍耐只为保存体力完成这最终挑战。

  碎石路面磨得狗爪下的皮肤隐隐作痛,H 乳虽有裹胸缓解,仍扯得胸口生疼,
每一次晃动都夹击长阴茎,电击如细针刺向下体,像一根根羽毛,轻轻撩拨着我
抵抗高潮的最后防线。

  吸乳器持续吮吸,牛奶灌进大肠,腹部胀得像一只充气的气球,每挪一步都
像在挤压内脏,沉重得让我喘不过气。

  狗尾巴欢快摇摆,肛塞的振动挑逗前列腺,短阴茎滴落液体,湿痕在地面蜿
蜒。

  我咬紧牙关,试图压抑喉咙里的「呜呜」声,可身体早已失控,像一匹被鞭
笞的野兽,随时会奔向高潮的深渊。

  村中央的灯光更密集,农舍窗户透出微光,夹杂着电视机的低鸣,像远处传
来的呢喃。

  我的听力捕捉到一阵轻缓的脚步声,像老人在夜间散步,缓慢却清晰。

  我心跳猛地加速,别在这时候出现!,我在心里咒骂,声音化为母狗的呜咽,
像在乞求命运垂怜。

  风吹过树梢,沙沙声掩盖了我的喘息,却也让我更难分辨周围的动静。

  我加快速度,H 乳撞击地面,电击强度几乎让我失声,短阴茎喷出一股液体,
滴在地面,催情素的腥甜气息在夜风中散开。

  别让人闻到,别让人发现,我在心里暗自祈祷,可这祈祷如此无力,像在风
中颤抖的烛火。

  爬到村中央时,大榕树如巨人般耸立,茂密的枝叶遮天蔽月,树下的长条石
凳在夜色中若隐若现,空无一人。

  可我停住了,喘着粗气,犹豫了片刻。

  这地方散发着浓郁的人气,白天的笑声与脚步仿佛还回荡在空气中。

  在这老人聚集之地完成如此羞耻的任务,像在众目睽睽下暴露自己最不堪的
一面,我在心里感到一阵恐惧,可恐惧中夹杂着兴奋,怕什么,你已经不是人了,
我在心里咬牙鼓起勇气,爬进这片区域,低头寻找打点器。

  摄像头被乳房晃动遮挡,视野模糊,只能凭感觉挪到石凳下。

  终于,夜视镜头捕捉到一个漆黑石洞,细长的飞机杯藏在其中,像一只沉默
的审判者。

  我喉咙发紧,这任务的羞耻感远超前两次——在村中央,像狗一样交媾1000
次,不仅是对身体的折磨,更是对灵魂的审判,我在心里默念。

  我调整姿势,上身趴上石凳,扭动腰肢,短阴茎上翘,滴着液体。

  我小心挪动,试图对准飞机杯,经过几次尝试,终于插了进去。

  那一刻,我仿佛理解了公狗插不入时的焦躁,我在心里暗想。

  飞机杯内壁柔软却紧窄,短阴茎滑入一小半便受阻,像在尝试闯入未经润滑
的禁地。

  我用力挺身,想穿过3/4 深度,可力度不够,打点器毫无反应。

  紧窄的摩擦传导强烈电击,我双腿一软,差点向后倒下,胸前的H 乳猛撞石
凳,电击如雷霆炸裂。

  我咬牙再试,臀部用力,假臀挤压狗尾巴,肛塞振动加剧,前列腺被狠狠刺
激,狗阴收缩,微弱电流撩拨阴囊,快感如潮水涌来,我差点高潮。

  短阴茎终于插到底,可打点器依旧沉默——力度不够,不算一次,我在心里
涌起挫败,羞耻如刀剜心。

  该死的,为什么这么难!,我在心里咒骂,声音化为母狗的哀鸣,在夜空中
回荡,像在乞求宽恕。

  我调整姿势,用力撞击,短阴茎穿过3/4 深度,打点器「嗒」的一声响起,
机械翻牌声清脆得像一声嘲笑。

  我松了口气,可1000次的数字让我头皮发麻——这将耗尽我所有力气,甚至
更多,我在心里暗忖。

  我开始机械地重复动作,臀部起伏,短阴茎插入抽出,飞机杯内壁摩擦,传
导的震动直击下体,喘息越来越重。

  每一次插入,前列腺都被狗尾巴撞击,快感如海浪叠加,我强忍着不让自己
崩溃。

  到第50次左右,整晚积压的高潮终于来袭,像决堤的洪水冲垮了我的意志。

  我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呜」,身体颤抖,短阴茎喷出一股浓稠液体,灌进飞
机杯,却因高潮瘫软,打点中断。

  我瘫在石凳上,喘息如野兽,脑中一片空白。

  具体还有多少次,我无从知晓——打点数字藏在洞内,我只能凭感觉继续,
我在心里默念。

  羞耻与快感交织,我痛恨自己的软弱,却又沉迷于这堕落,我在心里挣扎。

  远处脚步声似乎更近,我心跳猛停,可身体已无力逃离。

  再坚持一点……,我在心里默念,这是我最后的倔强。

  第四章高潮的余韵如潮水般退去,我瘫趴在石凳上,喘息粗重得像一头困兽。

  短阴茎仍插在飞机杯内,内壁因精液变得湿滑黏腻,传导的震动渐渐平息,
可我的身体却像被掏空,只剩一具颤抖的空壳。

  我试着挪动,双腿酸软得几乎失去知觉,H 罩杯义乳压在胸下,柔软的触感
带来一丝诡异的安慰,长阴茎夹在乳沟间,电击仍在持续刺激下体,像细针无休
止地刺入。

  狗尾巴欢快摇摆,肛塞的振动如潮水冲击前列腺,才50次……还有950 次
……,我在心里默念,声音化为母狗的「呜呜」呜咽,像在乞求命运的宽恕,可
回应我的只有夜风的冷漠和村中央的寂静。

  远处脚步声更近,轻缓却清晰,像幽灵在村中徘徊。

  我心跳猛停,头套下的汗水淌进眼睛,刺痛得让我想哭,若被发现,这羞耻
将无处遁形,我在心里惊慌。

  我咬紧牙关,强撑着爬起,可双腿一滑,整个人向后摔坐,狗阴狠狠撞击地
面,强烈的电击如一脚踢中阴囊,痛得我满地翻滚,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呜」。

  疼痛如刀割,泪水夺眶而出,可我顾不上喘息,上身再次趴上石凳,臀部微
抬,短阴茎对准飞机杯。

  我深吸一口气,扭动腰部撞击,打点器「嗒」的一声响起,新一次打点完成。

  可这声音不再是解脱,而是折磨的开端——1000次的数字如不可逾越的高山,
每一次插入耗尽我的力气,每一次抽出撕裂我的意志,我在心里暗忖。

  我开始计数,用数字麻痹自己。

  到第100 次,臀部肌肉酸痛得像被火烧,假臀挤压狗尾巴,肛塞振动愈发剧
烈,前列腺被刺激得几乎麻木。

  短阴茎摩擦飞机杯内壁,传导的电击让下体阵阵抽搐,喘息越来越重,喉咙
干得像吞了砂砾。

  我吸了一口口腔导管,温热的牛奶混着肠道怪味涌入口腔,像发酵的毒液,
胃部翻腾,可这点水分是我唯一的支撑,我在心里默念。

  腹部胀得像怀孕的母狗,每挪动一下,内脏都在抗议。

  撑住……不能倒下……,我在心里默念,声音微弱如叹息,化作「呜呜」的
哀鸣,在夜空中飘荡。

  到第200 次,身体的极限逼近,我在心里暗想。

  膝盖和手腕被碎石磨得火辣辣地疼,狗爪内衬虽柔软,却挡不住长时间的摩
擦,隐隐渗出血丝。

  H 乳的重量扯得胸口隐痛,吸乳器吮吸得乳头麻木,长阴茎的电击如潮水叠
加,快感早已转为酷刑。

  我试图压抑高潮,可前列腺被狗尾巴撞击,狗阴收缩频繁,像无形的手挤压
我的理智。

  第250 次,第二次高潮毫无预兆袭来,我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呜」,身体猛
颤,短阴茎喷出一股浓稠液体灌进飞机杯。

  双手一软,上身前倾,H 乳撞击石凳发出「啪」的一声,如鞭子抽在胸口,
我瘫倒在石凳上,身体抽搐,脑中一片空白。

  打点器「嗒嗒」两声,竟意外记录两次——高潮的力度够了,可这胜利如此
讽刺,像在嘲笑我的崩溃,我在心里默念。

  我喘着粗气试图起身,可双手乏力,只能枕着双乳,扭动腰部继续抽插。

  高潮后的不应期让下体敏感得像被剥了皮,每一次插入如刀割,泪水在头套
下无声滑落。

  我咬牙撞击,可能到300 次,可能400 次,数字已模糊不清。

  羞耻如洪水淹没我——在这老人乘凉之地,我像发情的母狗交媾石凳,1000
次的任务如无底洞,吞噬我的尊严,我在心里默念。

  为什么要做这个……为什么停不下来……,我在心里质问自己,呜咽声回荡,
可答案是我无法面对的沉迷。

  忽然,脚步声骤然清晰,伴随着低语,像两个老人在交谈。

  我心跳几乎停止,连忙翻身躲藏,可身体僵硬,直接跌落在地,痛得撕心裂
肺,却大气不敢出。

  我忍痛爬到石凳下,缩成一团,祈祷榕树的阴影能掩盖这不堪的模样,我在
心里默念。

  灯光在远处晃动,像手电筒的光束扫过。

  狗尾巴依旧摇摆,扫动石凳发出轻响,我屏住呼吸,不敢干预,生怕引来注
意,我在心里暗忖。

  低语渐渐远去,脚步声消失在村道尽头,我才松一口气,可心底的恐惧如阴
影挥之不去——若被发现,我该如何面对这世界?,我在心里自问。

  我继续机械撞击,体力近乎枯竭。

  腹部胀得像要炸开,牛奶在大肠里翻腾,我强迫自己再吸一口导管里的液体,
胃部痉挛,几乎呕出,可胃早已装满牛奶,无处可吐,我在心里默念。

  下体和前列腺麻木,每一次插入挤出液体,飞机杯内壁湿滑,摩擦感几近消
失。

  第几次高潮来袭,我已记不清,不再压抑,身体不听使唤,短阴茎无力喷射,
只流出液体——精液、前列腺液还是尿液,我不在乎,我在心里暗想。

  我趴在石凳上,喘息如垂死的野兽,泪水混着汗水淌下,我不知撞击了多少
次,还剩多少次,我在心里涌起绝望。

  短暂休息后,我继续摇摆腰肢,靠意志支撑。

  膝盖渗出血丝,狗爪内衬磨破,吸乳器吮吸得我失去知觉。

  我机械撞击,脑中一片麻木,只剩「嗒嗒」的打点声回响。

  意识模糊,我发出呻吟,不知是快感、痛苦还是疲惫,项圈将之转为母狗的
「呜呜」发情声。

  村中爆发一阵狗吠,不是警告,而是兴奋,主人呵斥声随之响起。

  若有人放狗出来,我必暴露无疑,我在心里害怕,却跑不动,力量与体能早
已耗尽。

  打点器沉默的次数越来越多,我哭出声,呜咽在夜空飘荡,像被遗弃的母狗。

  我如行尸走肉般撞击,每一次都像榨干生命的最后一滴力气。

  身体几近感觉不到,只剩一个念头:快点结束,我在心里默念。

  我用尽全力撞击,可短阴茎穿过3/4 深度的次数越来越少,打点器「嗒」的
声音稀疏,我以为今晚完不成任务,我在心里暗想。

  可项圈突然「滴」地震动,任务完成。

  我瘫倒在地,喘息撕裂喉咙,泪水模糊视线。

  身体被掏空,灵魂被撕碎,可心底却涌起一股扭曲的满足——我做到了,我
在心里默念。

  远处脚步声再次响起,我无力挣扎着爬起,只想睡一觉,随它吧……,我在
心里默念,念头一起,我闭上眼,昏睡过去。

  第五章我闭上眼的那一刻,结束了,随它去吧,我在心里默念。

  意识如坠深渊,身体沉入无边的黑暗,耳边隐约回荡着村中的狗吠和风声,
可我已无力分辨那是现实还是梦境。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轻柔的触感从阴囊传来,像羽毛拂过,带着微妙的舒适。

  随它吧,我在心里迷迷糊糊地想。

  可紧接着,一个毛绒绒的重量压上后背,将我从昏睡中惊醒。

  我猛地睁眼,四周漆黑如墨,村庄已陷入深夜的宁静。

  大脑还未完全接收外界信息,臀部突然被什么东西快速顶了两下,随即一根
灼热湿润的棒状物滑过阴囊和会阴,带着粗糙的摩擦感,快得让我措手不及。

  那一刻,屁股的肛塞猛地撞击前列腺,强烈的震动如雷霆炸开。

  我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哼」的呻吟,项圈却将之转为母狗的低鸣。

  那灼热的棒状物似乎受到信号驱使,高速来回摩擦,肛塞同步撞击前列腺,
快感如洪水般冲垮我尚未开机的大脑。

  我的喉咙不自觉发出空洞的低鸣,项圈将这些声音化为母狗的欢愉,响彻夜
空。

  30秒的狂风暴雨,我被快感推上巅峰,双腿颤抖,身体如筛子般抖动。

  忽然,会阴一阵湿润,后背传来湿热的喘息,阴囊的摩擦停止,前列腺的撞
击戛然而止,快感如潮水退去。

  我瞬间坠入空虚,像被丢进无尽的深渊,渴望那快感重临,我在心里默念。

  我扭动屁股,试图挽回,可那棒状物已抽离,紧接着是一连串动物奔跑的脚
步声,渐行渐远。

  我愣在原地,脑中一片空白,那不是幻觉,而是真的——狗阴的设计初衷只
是外观,却被一只真公狗用上了。

  我被狗强奸了,还被弄得欲求不满,我在心里猛然意识到,羞耻与荒诞如刀
子剜心。

  回过神时,天边泛起一抹鱼肚白,晨雾笼罩村中央的大榕树,石凳冰冷的触
感透过H 罩杯义乳刺入胸口,像针扎般锐利。

  我试图动弹,身体却僵硬如冻石,我在心里暗想,双腿麻木,膝盖渗出的血
丝凝固在狗爪内衬上,黏糊糊地扯着皮肤。

  短阴茎仍插在飞机杯内,内壁因精液和液体干涸粘连,每动一下都传来撕裂
般的刺痛。

  狗尾巴不再摇摆,肛塞在刚刚的狂乱中耗尽电池,沉寂地卡在体内,像沉默
的入侵者。

  我还活着……,我在心里默念,嗓音嘶哑如砂纸摩擦,化作微弱的「呜呜」,
像被遗弃的母狗在自怜。

  远处鸡鸣犬吠,村庄苏醒的迹象让我心跳猛停。

  天亮了——老人很快会聚集在这棵榕树下乘凉,我在心里惊慌。

  我趴在石凳上,夜视摄像头在晨光中模糊,视野白茫茫一片。

  我凭感觉摸索,试图拔出短阴茎,可飞机杯粘得死紧,每拉一下都像撕扯下
体的皮肉。

  我咬紧牙关,用力一拽,痛得发出一声「呜呜」,短阴茎脱离,带出一股腥
臭液体,滴在地面,催情素的气息在晨雾中散开。

  该死的,别在这时候暴露我!,我在心里暗骂。

  我挣扎着爬出石凳下,狗爪抓地,每挪一步都像碾过碎石上的伤口。

  H 乳的重量扯得胸口撕裂般疼,吸乳器早已停工,乳头肿胀麻木,触碰石凳
仍传来钻心刺痛。

  膀胱胀得像要炸开,尿意翻腾,腹部的牛奶压力却已消散——刚刚的失控已
宣泄一空,我在心里暗想。

  我喉干舌燥,吸了一口导管里的液体,温热的奶香混着肠道怪味涌入口腔,
胃部痉挛,我干呕一声,却吐不出什么,胃早已空虚,我在心里默念。

  得回家……不能死在这……,我在心里默念,这是唯一的信念。

  村道在晨雾中清晰,远处传来人声,像早起的村民在交谈。

  我心跳加速,拖着残破的身体爬向边缘,避开视线。

  碎石磨得膝盖火辣辣地疼,狗爪内衬破损,每步如踩刀尖。

  长阴茎夹在乳沟晃动,电击减弱,仍如细针刺入;狗阴悬在会阴,微弱电流
撩拨被狗精湿润的阴囊,像在嘲笑我的狼狈。

  我咬牙前行,脑海只有一个目标:车库,家,安全,我在心里默念。

  爬到村口老榕树时,体力几近枯竭。

  晨光穿透雾气,汗水蒸发,皮肤黏在头套下如湿热牢笼。

  我停下喘息,耳边传来轻快急促的脚步,像孩子嬉戏。

  我缩在树根后,屏住呼吸,祈祷不被发现,我在心里默念。

  脚步声远去,我松一口气,可恐惧如影随形——若被孩子看到,这模样会成
为他们童年的噩梦,我在心里暗想。

  为什么非要这样折磨自己……,我在心里咒骂,呜咽飘散,像在质问命运,
可答案是我无法逃避的沉迷。

  我继续爬行,村道尽头的小桥坡映入眼帘——回家的最后天堑,我在心里暗
想。

  坡度虽缓,碎石却硌得膝盖生疼,H 乳前倾,扯得胸口几乎断裂。

  我咬紧牙关,每挪一步,狗尾巴的肛塞挤压前列腺,麻木的下体涌起一丝快
感。

  够了,别再来了……,我在心里痛恨这反应,可身体不听使唤,颤抖加剧,
短阴茎滴出一滴液体,像在挑衅意志。

  我强忍着,爬到桥顶时,双臂一软,整个人滑下,H 乳撞地,电击炸开,我
发出一声「呜呜」。

  快感与痛楚交织,身体抽搐,高潮猝不及防来袭,短阴茎滴出几滴可怜的精
液,随即膀胱失控,一股水柱喷射而出。

  我瘫在自己的尿液中喘息,我在心里默念,泪水涌出,羞耻如洪水淹没。

  坡底离车库仅百米,可这百米如万里,我在心里暗想。

  我喘着粗气,爬行如蜗牛,晨光渐强,村庄的声音愈发清晰——狗吠、交谈、
脚步。

  快点……快点到家……,我在心里祈祷。

  车库轮廓终于浮现,我用尽全力爬进大门,电动闸门缓缓关闭,「咔哒」一
声如生命终曲。

  夜视摄像头恢复清晰,熟悉的车库映入眼帘,我瘫倒在地,喘息撕裂喉咙,
泪水混着汗水淌下。

  安全了。

  我活下来了,我在心里默念。

  可身体每一寸都在哀嚎,灵魂如碾碎的残渣。

  为什么……为什么还要继续……,我在心里自问,声音化作「呜呜」,无人
回应。

  昏睡前的最后一刻,我感到一股扭曲的满足——我完成了这场疯狂的巡逻,
可这满足空洞如深渊,吞噬着我仅存的自我,我在心里默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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